漱了一阵,爷爷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道:“这小兔崽子以后肯定不是啥好东西,这从小就往高兴的人嘴里撒尿,一看以后就是扫兴之人。”
“你说说你,你就给我丢脸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不可以握住长辈的耳朵,啊?”
这不,给周围人吓的一个激灵,这咋还疯上了捏。
我边跑边傻笑:“嘿嘿嘿,你才傻子捏,瘪犊子。”
“哎你这瘪犊子玩意,是不是没屁眼啊!咋还往别人裤子上撒尿捏?”
就是他们口音中还是有点颤音,那是憋笑捏!说着还上前来拉我,做出一副上来拉住我要保护我的样子,就怕我挨不到打。我给你说哈,他们那心里指不定高兴成啥样子了,
“我打死你,啥玩意,今个不打死你老子不信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想咋滴,我老郑头今个就要替乡亲们,哎,哎!疼,你松手。”老郑头拿起手上的拐杖棍子就要打我,但被我反手一手抓在了耳朵上。
“陈大鹏来了!”
“哦哦?啥?陈大鹏来了?乡……”
一次我在外面撒尿,老刘头路过时我一个转身就尿他裤子上了。
“爷,你还好吧!别这样啊!你这啥时候心口会疼啊,刚才跑了那么久都没疼啊!”
“咳咳咳,唉呀妈呀,累死我了,老爷子你咋跑的这么实呢,你不累啊?”
“啊!救命啊!”
“陈大鹏,老子今个不打死你你给老子当爷!”
“啥?啥鹏?”
“啊!救命啊!”
“我不,老爷子,我不是吓大的奥,你这套我不,咳咳,不吃。唉呀妈呀!”
“救命啊!杀人啦,虐待未成年啦!”
当晚我爷回来闻到我一嘴烟味,又看到自己那旱烟袋,里面空空如也。直接给我送村东头郎中那里去了。
“老郑头,老刘头和杨神婆早跑了,要我说你这耳瓜子不灵活啊!嘿嘿!”我笑了笑:“老郑头,准备好了吗?有么有一丢丢的激动啊?”
当时气的老刘头血直往头突突,差点晕了过去。我爷爷当时气的把我给教育了一顿。
啥?不信,哎呦我这脾气,我要不说我小时候干的啥事都服不了众。
“刘老头,杨神婆,你两咋在哪里村口捏,我还找你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