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让老子等了这半天,活腻歪是不是?”
老伴早已过世,膝下没有儿女,孤身一人生活,靠采集药材为生。
“啊!”
想到这里,他闭眼打坐,运转过去所修的神功,想调动体内的神能,洗刷自己身体。
“这……血迹怎么是金色的?”
骨碌骨碌响的奴隶脑袋滚过图纹,翻过石阶,洋溢着绝望高高抛起,又轻轻跌落,堆满祭神台。
轰隆隆!
老者须发斑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不过,身体还算健硕,精神头很好。
如鬼似魅的神殿神卫如鱼儿般滑入黑夜,追杀妖人,蓬蓬血花飞起,洗去神像脚下的泥。
咔嚓嚓!
他现在浑身布满伤痕,疼痛得厉害,却无暇顾及,只有无尽的迷惘在困扰着他。
从他的话中已经知道,此人叫闻宇轩,年纪很轻,也就二十岁的样子。
“昨天的雷电为什么劈我?我没有死难道和那些金色的雷电有关?也不对啊!这不合理,劈中我的雷电不止一道吧?就算铁人也该劈碎了,我怎么还能完好无损?”
但是,最后的几百米,对精疲力尽的他,也是个不小的考验,当来到村边时,身上的力量终于耗尽。
风停雨至时,天已经大亮,村子中传来了鸡鸣狗吠之声,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摔落高坡的同时,那片金云再起变化,化作一道金光射向闻宇轩,然后进入他的身体消失不见。
这个结果,让他无法接受,只感觉到眼前发黑,心脏在抽搐,痛如刀绞。
他站起身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眸子中划过一道历芒,不顾浑身的伤痛,顶风冒雨,向前走去。
这一日,天雷阵阵,大雨滂沱,一道道电蛇钻出云层,向山坡汇聚而来,如同电网一般落下。
“老伯,这是什么地方?”闻宇轩一边问着,就想挣扎着起来。
热情滚烫的鲜血自首颈间,欢喜雀跃着一涌而出,顺祭台而下,浇灌焕活古拙神秘的图纹,开出放肆的妖冶,寸寸缕缕垂死挣扎的腥甜热气遇石便散。
骨碌骨碌响的奴隶脑袋滚过图纹,翻过石阶,洋溢着绝望高高抛起,又轻轻跌落,堆满祭神台。
颂唱声连成片,如卷云,如洪浪,如千军万马,堆堆叠叠,反复不休,自四面八方汹涌奔来。
着暗红衣袍的大祭司自祭祀高台上拂袖转身,扬起凤台城随处可见的浓重阴谋气味,威寒幽寂的双目怒视八方。
如鬼似魅的神殿神卫如鱼儿般滑入黑夜,追杀妖人,蓬蓬血花飞起,洗去神像脚下的泥。
顽童惊心动魄地等,忘了合上嘴,呵出团团白气似要凝成祭司大人的脚下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