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水面出现了波纹,一只河蚌在水面上忽浮忽沉,片刻之间变成了一个少女,美的清新脱俗。整个人埋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嘻嘻哈哈的玩着水。
少女眨了眨眼:“买一个吧。”说着又摇了摇手,歪着脑袋,一副俏皮的模样。
声音渐远渐轻,最后消失不见。
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粗布直裰,用幞头把发髻固定的人,看他的装扮,应该是一个随从。
青草河边,溪水潺潺流过,两岸是茂盛的竹林,小风吹来,树影婆娑,发出窸窸簌簌的声音,阳光透过竹叶洒在溪水之上,闪闪的耀着人眼。
火易也就由着水芷瞎鼓捣了。
没过多久,水面再次出现了波纹,隐约的又看见一只河蚌,慢慢变成一个男子,也是全身**,后背上却长着两颗像毒瘤一样的肉。老者皱了皱眉,手指点在毒瘤上,那毒瘤一样的肉流出黄色的脓液,待全部流完后便露出了光洁的后背。
火易没有见过镜子,趴过去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忍不住要为自己相貌喝彩了。
另一边,水芷转醒,睁眼看看周围,看见了竹片,泛上了一点笑意。
说着就挑出了刺,用剑撩起那朵红花,劈去红花的刺儿再递给水芷,“快编吧。”说完又小声的加了一句:“我偷了一点吃的回来,编完就快点吃,不然就凉了。”
“都是妖精,有什么好害羞的。”火易拉过水芷被刺扎的手指皱着眉,“这刺儿倒是挺小的,我用细竹片给你挑出来,就像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疼的。”
百无聊赖,编花冠玩,抬眼看见不远处的红花,不想却被扎了手指,花刺刺进手指里微微的泛疼。
“那我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我们也就算是朋友了吧。”说着,大模大样的把手放在夏言的肩上,轻轻的拍了几下,”以后叫我水芷就可以了。”弄的夏言哭笑不得。
夏言牵着马走过去,问:“姑娘你唱的是山水还是人。”水芷却只是笑着不回答,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她只是一只小蚌精,才只是做人的第三天。她看着他说:“你看,我们都在这座山顶相遇,这里多美,我叫水芷。你呢?”夏言清凉的目光忽地一眨:“我叫夏言。”心里却诧异着这女子的坦白,很少有女子在男子面前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至少夏言还只是第一次遇到,更何况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水芷还来不及追上去问个明白,却听见了山路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竟然带着马来到这种地方。水芷心想着也就走开了树林,站在路边等着。
水芷听着就笑了起来:“那我们接下来都要这么偷着吃了吗?”
水芷拿着她的花冠放在火易的头上:“不编了,这样就挺好看的。欸,不要拿下来,真的挺好看的。”水芷抓过一个饼放在火易的手里:“吃饭了,吃饭了。”
余光却看见水芷身后有一条蛇溜了过来,忙拉过水芷,斜刺过一把剑正好击中七寸,水芷也被火易抱个满怀,火易看着受到惊吓的水芷,大大的眼睛,微张的嘴巴,不由的环上了另一只手,像是下一秒就要分离一样抱的死死的。水芷也的手放在火易的腰上,却嘟嘴说:“你占我便宜。”
转过前一个山口,看到一个男子身穿补服,外套一件青色袍服,前襟和后背之上有一块三四十厘米的丝织巾,足踏一双长筒皮履,剑眉星目,双眼间距占脸宽三分之一的男子,他一只手里拉着缰绳,另一只手里拿着红色的手绢。接着就出现了一匹全身枣红色的马,有着弯曲高昂的颈部,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的汗血宝马。
“公子,你慢点,你在乎的是这匹汗血宝马,老爷在乎的是你的性命,可我在乎的是我的性命啊。”随从一边讲话,一边擦汗,好像真的很害怕掉下去一样。
百无聊赖,编花冠玩,抬眼看见不远处的红花,不想却被扎了手指,花刺刺进手指里微微的泛疼。
说着就挑出了刺,用剑撩起那朵红花,劈去红花的刺儿再递给水芷,“快编吧。”说完又小声的加了一句:“我偷了一点吃的回来,编完就快点吃,不然就凉了。”
“都是妖精,有什么好害羞的。”火易拉过水芷被刺扎的手指皱着眉,“这刺儿倒是挺小的,我用细竹片给你挑出来,就像挠痒痒一样,一点都不疼的。”
马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粗布直裰,用幞头把发髻固定的人,看他的装扮,应该是一个随从。
水芷听着就笑了起来:“那我们接下来都要这么偷着吃了吗?”
突然,水面出现了波纹,一只河蚌在水面上忽浮忽沉,片刻之间变成了一个少女,美的清新脱俗。整个人埋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嘻嘻哈哈的玩着水。
&菜,大 发表了帖子
午饭的时候吃了夏言带来的饭菜,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