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男人犯晕,姜文艺顾不上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爬起来就没命的往外跑。
“文艺,你一定要陪好了王总,只有王总开心了,我们一家和你姑姑才有活路。”
“谭总,今天的礼物你还满意么?希望……”
才跨了一只脚,腿上就被缠上了一片柔软温热的物体,让谭书墨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啪——”
“嗯?好冰,不准走。”
校服?准备角色扮演?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姜文艺用脚将旁边的红酒瓶勾了过来。
姜文艺靠在柏林湾酒店的套房角落,脑海里满是舅舅送自己来时说过的话。
姜文艺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不远处虚掩着的一扇门冲去。
校服?准备角色扮演?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腰际挂着的浴巾上攀上了一双不安分的手,让他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莫名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腰际挂着的浴巾上攀上了一双不安分的手,让他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莫名的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
而后十六年,谭书墨用无数次不甘印证了他不举的事实。
谭书墨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姜文艺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脚边,衣领上甚至还有几滴不显眼的血渍,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以为你是谁!反了天了还敢打我了?”摸了摸额头,是粘稠的血液,腆着啤酒肚的老男人艰难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才不至于就这么倒下去。
姜文艺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不远处虚掩着的一扇门冲去。
房间里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直接倒下了。
姜文艺用脚将旁边的红酒瓶勾了过来。
关上门的那一刻,姜文艺便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整个人顺着门板滑了下去,背后早已是汗湿一片。
房间里响起玻璃碎裂的声音,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直接倒下了。
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响,隐约还能听到男子咒骂她的声音,最后又一点点的远去。
确定人离开了,姜文艺一直紧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身体传来的燥热感让她心烦地拽了拽衣领。
所谓的王总,不过是一个肥胖而又油腻的老男人,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