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是个不知所谓的人,只知应该尊重西昆仑,顺口就答应了。谁进后宫是皇家的私事,臣子们见炎帝答应,也就顺势退朝各行其事。
赤松子住在宫中一个偏僻的院落里,正在修习祝融氏的伺灶术,他的身体虚坐在离地三寸的空中,两手各自虚抓着一个火球,身上也隐隐约约地散发着火光。听到敲门的声音和哥哥的招呼,就收起功法,回应了一声,便起身开了门。
伏羲女娲朝,都是神家的,其以前的朝代也大多是神族做统治者。后来神农氏对人类的贡献太大,神族也发现人心在逐渐沦落,心智越来越复杂的人民不好教化了,才把神族的女婿神农氏推上了统治地位。而神农氏却原本是巫家的。
沉浸在长生不老和色赌之中的仙人,总要派人到人间来示好,只是为了多招徒弟这么简单吗?对此,娲皇宫和炎帝宫并不是没有警惕。
人青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两人,心思电转之后,再一次发出了一个同样的请求:“请再让我看看听沃。我刚才看的不太仔细,或许是我看错了。”
不多时,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人不急不缓地进了光明殿,让人觉得一团道骨仙风迎面而来。
神农氏炎帝宫是世俗之主,女娲族娲皇宫则是神州的精神领袖,而昆仑山西王母是有着强大惩罚力量的标志。
赤诵子慢慢分析道:“木生火显然是指女娲朝将天下禅让给神农氏。现在流行起这首偈语,是圣朝更替的时候到了吗?这五百年的江山是不是短了些?如果这真是世事预言,战争要来了吗?”
现场当时一片哑口无言,就连二位太傅这样的智者,也受了一惊。这女孩人虽小,智慧却是极高,大太傅竭力促成的局面,这孩子一句话就点破了。
有关西王母的传说,版本也是形形色色,竟然有电视剧说她是玉皇大帝的老婆。其实,她的丈夫叫东王公,小说等文艺作品里面渲染的神神秘秘的男女双修之类的法术,就是他们流传出来的。哦,再多说一句,我们赌博用的骰子,就是西王母发明的。
三日洗头,五日沐浴。榆罔的身上有些痒,心里算了算,今天是第四天了,明天才该洗澡,可是今天就想洗呀。
赤诵子的坚决感染了榆罔,他也表态:“民间庶人,十几岁就成婚生子。三十余岁就可称爷做祖。我今年三十多岁,只有三个女儿,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男儿。仅凭道听途说就要对我的孩儿不利吗?江山可以不要,谁也不能害我的孩儿。”
人青接到这个命令着实发了愁,别看炎帝宫现在有了势微的迹象,人们慢慢地自觉或不自觉地在忽视这个权利中心,但炎帝宫依然仁慈天下,实力也还是人世间的顶级。若论用药驱蛊,炎帝宫本来就是祖宗。要说武力,虽然整体上当然是西昆仑厉害,可炎帝宫也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别说炎帝宫暗地里的武力储备,单说那两个太傅,人青就感觉自己不容易解决。
玄鸟娇美的容貌中,飘逸着飒爽的英气,但她手里拉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把她的英气抵消了不少,反倒浓郁的母性辉光,让人感觉到玄鸟慈爱的一面。
榆罔虽然不太聪敏,也能猜出赤诵子要布置什么了,人青当然更能想的到,但是无法阻止。
赤诵子身形如电,竟然在帝宫中施展起陆地飞腾术,一忽儿就到了弟弟赤松子的住处。
大太傅行事介乎正邪之间,权谋之术烂熟于胸,天下万国君臣,不怕榆罔帝的人不少,但不怕赤诵子的不多。很多人私下里称他为奸佞之臣。
但仙家人只修肉体长生,在道德上简直没什么标准,行事多凭心意,生活多贪享乐,在情谊上根本不能和人民接近。要不是西王母强令弟子们下山历练做好事,还有派人青到处联络感情,估计有智慧的没人愿意搭理这帮自私自利的家伙。
赤诵子的脸色连连变化,显然是很吃惊,他想了会儿才问:“这是世界大事的预言吗?”
要说榆罔奇葩,还真没话说,人类从怀孕到生产,正常的都是十个月的时间,而这圣后听沃,居然怀孕一年三个月了,还没有临产的动静。
要说榆罔奇葩,还真没话说,人类从怀孕到生产,正常的都是十个月的时间,而这圣后听沃,居然怀孕一年三个月了,还没有临产的动静。
五龙朝后还有二十二个朝代,才是有巢氏、燧人氏、庖牺氏、伏羲氏、女娲氏、神农氏、轩辕氏等为主要权利中心的朝代。以上参考明朝周游的《开辟演义》,不用太认真,没必要纠结。小说肯定不是历史。
榆罔帝龙颜大唇,相貌堂堂,慈眉善目。看相貌颇有祖先神农氏的模样,可却是个心思散乱没啥主意的人。
人青进了炎帝宫,礼仪过后就是一句让人出乎意料的话:“尊敬的炎帝陛下,可否让本使后宫一观?”
少颢本来就是涨着胆子强谏,被榆罔的咳嗽打断,突然没了坚持到底的勇气,犹豫了一下,低头说出了结束语:“一切全凭圣帝裁决。”
大太傅刚说到这里,传官的喊声从宫门处一层层地传了进来:“昆仑圣使人青大人觐见——!”
大太傅又身担司雨师的职务,对天象很有研究,也对朝堂之事多有掌控,对榆罔帝的帮助极大。而少太傅的控火术独步天下,只是不大打理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