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被气得不行,抓着茶壶就要顿到桌上,可想到这茶壶是好几百元买来的,又舍不得,而且他也必须承认,女儿说的就是事实,在招聘面试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挨了打,今天这个只拍桌子的,无疑算是好的了!
见他表情复杂古怪,吴仁耀拍了一下桌子,喝问道:“你到底来干嘛的?”
若蓝委屈得不行,她之所以选中专,不就是为了早点出来工作,减轻父亲的负担吗?懒得再争辩的她,便不再跟父亲坐一块儿,拉开玻璃门独自走出去坐到门口,顶着日头生闷气去了。
然而放不下脸面的他还是生硬的喝道:“你个不孝女,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当初的时候,你要是听我的,不去读护理中专,上高中考个临床本科,我用得着请人吗?”
林昊:“……”
吴仁耀的年纪渐渐大了,身上的毛病也多了起来,最要命的还是越来越严重的痔疮,稍为坐长一点时间就受不了,所以今年入夏之后,他就寻思着招个便宜医生,减轻一下压力。
林昊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若蓝道:“可这么多人来应聘,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吗?”
已经站起来准备坐诊的林昊疑惑的问:“怎么了?”
吴仁耀仔细的看看林昊,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神色终于有所缓和,“事先声明,我这儿工资可是很低的。每个月二千五,不包吃也不包住的。”
吴仁耀此时已经摊开了处方笺,问道:“姓名?”
吴仁耀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由于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沾着大省城的光,所以前来应聘的人还真不少,可听到吴仁耀只肯给鸡碎那么一点多的工资,而且还诸多挑剔,诸多要求,加上吴仁耀的嘴脸原本就以尖酸刻薄出名,干脆一点的二话不说直接走人,脾气大一点的拍桌子骂娘,更有脾气火爆的差点没对他动拳头。
中年男不服气的道:“我干嘛要撕!”
中年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窘色,“那又怎样?”
在两父女正互生闷气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约摸只有十八九岁的年轻男人。
吴仁耀愣了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临床大专呢?”
林昊还是摇头,“也没有!”
中年男道:“这……”
“天这么热,我再穿袜子的话非捂出痱子来的!”叫若蓝的护士应了一句,接着给中年男的茶壶续了水,这才坐到他身边道:“爸,我觉得你还是算了吧,赶紧把门口的招聘告示给撕了!”
若蓝道:“可这么多人来应聘,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吗?”
吴仁耀的年纪渐渐大了,身上的毛病也多了起来,最要命的还是越来越严重的痔疮,稍为坐长一点时间就受不了,所以今年入夏之后,他就寻思着招个便宜医生,减轻一下压力。
中年男被气得不行,抓着茶壶就要顿到桌上,可想到这茶壶是好几百元买来的,又舍不得,而且他也必须承认,女儿说的就是事实,在招聘面试的时候,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挨了打,今天这个只拍桌子的,无疑算是好的了!
“天这么热,我再穿袜子的话非捂出痱子来的!”叫若蓝的护士应了一句,接着给中年男的茶壶续了水,这才坐到他身边道:“爸,我觉得你还是算了吧,赶紧把门口的招聘告示给撕了!”
若蓝委屈得不行,她之所以选中专,不就是为了早点出来工作,减轻父亲的负担吗?懒得再争辩的她,便不再跟父亲坐一块儿,拉开玻璃门独自走出去坐到门口,顶着日头生闷气去了。
吸引他停留下来的,自然是门前贴着的那则招聘告示,可是当他看完之后,又往诊所里面瞄了一眼,然后便摇头准备离开,可就在转身的刹那,他看到了吴若蓝……确切的说是看到她那双腿,然后他就滞住了。